清辞予酒

/一个普通的楼诚er
/记得烟花漫天 也记得平凡岁月
缓慢补档中…

【楼诚】诗颂(剧情向毒蛇暴露梗)

【不务正业系列23333333烟灰还是会更的不要方!】

【本来是想BE的orz可是我我我还是硬生生写成了HE】

【感觉烂尾了orz心塞】

死水微澜。

沧波又起。

茶香缭绕在美人的胭脂香粉中,明楼浅笑着轻描淡写地同汪曼春带过关于特高科寻找军统特务“毒蛇”的消息,一手轻捧着半盛红酒的酒杯,一手揽过汪曼春的纤细腰肢。“是了,不能总让这些钉子扎在我们心头,总归是该要有行动的。”明楼语毕,漫不经心地左顾右盼,微抿了一下唇。汪曼春平时如何狠心泼辣,与明楼同处时却星眸微嗔,双瞳剪水,语调轻快而愉悦,“是啊,师哥,接下来就看南田洋子怎么暗中操作了,这些找内奸的事多半都是不上台面的。“

乳白色绣着大片橙黄色山茶花的旗袍长至脚踝,下摆随着汪曼春走路的微幅悠悠晃动着,侧面望去之间姣好的身材和修长而雪白的小腿。明楼手中拿着汪曼春的兔毛披肩,将她送到了门口,“师哥,那我先告辞啦。”明楼神色如常,递过对方的披肩,声如细丝地说了几句告辞的搪塞话语。

这头美人刚走出前门,随着关门声到即,那头就有人在背后酸溜溜地轻言,“汪处走了啊,怎么不留过一个晚上呢。”明楼不接那人玩笑,自顾自地说道,“阿诚,”语气的万般无奈中竟夹杂着一丝不易捕捉的宠溺,“南田洋子已经知道毒蛇是内奸了。“听到这话,明诚也严肃起来,收起刚才玩笑的表情,眸中满溢着担心。”那,大哥,你之前说过的局呢?“

“不怕,局自然是设在日本人之前的。”

常年辅佐在明楼身边的秘书明诚自然要陪同他参与在特高科举行的宴会,南田洋子身着军装端着香槟游走于形形色色的人物间,一回头,瞥见了明楼和身边的明诚。

“明长官,我有话借一步说。”

明楼注视了一会明诚,脱下了厚重的大衣外套,搁在了明诚臂弯里,示意他不用跟来。明诚会意,从侍从的托盘中端起一杯红酒,向明长官秘书处的几人走去。与旁人周旋了一会,接着舞曲响起的空当,明诚走到角落里的方桌旁坐下来,俨然一副要小憩一会儿的模样。张望了一下四周,无人顾及明诚的退避,正进行着官场上惯有的伪装与花言巧语。明诚伸手摸进明楼大衣内侧的口袋,灵巧的食指和拇指迅速地解开了微小的扣子,扯出来一张汇票,草草地摩挲了一下,汇票背面写着字,大力凌厉得透过了纸背。

酒杯与酒杯轻轻碰撞在一起,南田洋子坐在会议室里踌躇不定,手中来回把玩着一张叠得平整的纸。“明长官知不知道军统特务’毒蛇’?”明楼挑眉,“略有耳闻。“南田洋子看不出什么差错,递过手中的纸,”这人最近潜伏进了新政府。“明楼心中一惊,面色如常,”此话当真?“他伸手进西装外套的口袋,掏出一张缺了角的旧报纸,缺角处分明是撕去了手写着军统二字的部分,只是残留了一点末梢。”南田科长不妨过目,这是我前几日在新政府办公厅捡到的一张旧报纸,看见上头手写着76号,便暂时收着了。“南田洋子接过,只看了一眼,不予一词。

从那里离开,明楼才拿出先前南田洋子给他的纸,是一张记录电报的纸,用粗头铅笔写着“毒蛇潜于斯。“明楼微微愣了一下,继续朝前走,一身素色旗袍的朱徽茵从对面路过,明楼熟练地拿过她递过的纸条——那封电报发自新政府内部人员,具体不详。

明诚看着朱徽茵从正厅走向里间,迅速起身,步履如飞。卫生间里很安静,没有人,明诚俯身在洗手台前洗手,待最后一个人从卫生间走出后反锁上门,站在窗台上抽出打火机点燃了刚才的汇票。烧到一半时轻轻晃动了一番,留下未烧完的一半,随手扔在了隔壁女卫生间门口,扬长而去。

“南田科长,这是我刚刚在女厕所门口捡到的,看到上面写着军统,就收着了。“

南田洋子看到那狠硬的硬笔草书,忍不住从口袋中拿出明楼之前给自己的报纸,被撕去一半的“军统“二字的笔迹竟然完全一样。南田洋子赶忙仔仔细细地看那汇票,下方被烧去了一半,看着本来是准备整个烧掉的,也许是出了什么急事,才遗漏了下来。而更让南田洋子震惊的是,那汇票上整整齐齐地写着,”木已成舟,南田,迅速撤离,于明日上午八点来……“南田?怔愣着的南田洋子忍不住抬头看朱徽茵,目光中似有疑问之情。那头朱徽茵正因为不适应今天所穿的高跟鞋,低头看着自己泛红的脚跟。“啊,抱歉南田科长,我今天这双鞋子太不合脚,我去情报处换一双。”南田洋子看她痛得脸色有些苍白,点了点头,“为什么是情报处?你不是76号的吗,这里是特高科。”朱徽茵已经忍不住蹲下来揉了揉自己的脚踝,语气都带着痛的颤抖:

“不是的,特高科情报处的楠田惠子小姐与我关系很好,我去她那里拿一双鞋子穿穿她是不会在意的。”

“楠田惠子?哪个楠。”

“木已成舟的木,加上您的南字。”

正厅那头明诚看见明楼的背影,小跑了两步追了上去,“先生,家中大姐打电话回来,说是出了什么大事,让你赶紧回去一趟。”明楼闻言,脸上浮起三分担忧和焦急,周围围着他的官员见状,忙让他先回去。许浩正是其中一人,只是他稍微留心,看到正厅的挂钟显示着此时八点。

随着不少人的喜悦气氛,特高科情报处的美人楠田惠子身着暗黑色的晚礼服走了出来,双手微湿,面色不快。先前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侍从,路过时杯中香槟居然尽数洒在了自己的晚礼服上,一手的酒精,洗了个手还是感觉凉风簌簌。

南田洋子急促地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手表,正是八点四十,正厅的钟不知道什么时候撤下的,多半是那不靠谱的钟又坏了。抢过歌女的麦克风,南田洋子简单的致辞后,问道,“刚才有没有哪位是八点半左右才进正厅的?”环顾了一周,又道,“新政府的明长官呢?”下面有人说着明楼八点就走了,南田洋子心中了然,他多半是没法留下设这半个小时里的蛛丝马迹了。抬头一看,情报处的楠田惠子正拿着侍从送来的纯白色毛巾擦拭着双手,脖颈和裙装上都有些水渍。

暮色渐暗,夜色渐深。

深黑色和浅灰色的大衣双双挂上门口的衣帽架,明诚替明楼轻轻揉着太阳穴,偶尔抚过眉心。“大哥,接下来呢?”明楼沉吟,“看戏,就怕那楠田惠子是个机灵人,不按我们的戏本走,大姐什么时候回来?”明诚停了手中的动作,起身去泡茶,顺口答道,“下周三前,不会再迟。”

摘下腕处的手链,楠田惠子怜惜地望着自己被酒浸湿的昂贵晚礼服。朱徽茵坐在一旁,与她交谈甚欢,而双脚已经请放在了地摊上。南田洋子一进来就看到这场面,打发了朱徽茵,开门见山地问,“惠子小姐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楠田惠子一惊,心中暗暗觉得不好,“被洒了一身酒水,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这才晚了。”南田洋子不语,沉默了半晌后,她开口问道,“惠子小姐今天这一身裙子很是好看,可惜了,你配的手提包也很合适,能给我看看吗?”楠田惠子只能点头。

南田洋子随意地看了两眼皮质的黑色手包,顺势打开来,一眼看见一个打火机。“惠子小姐抽烟吗?”楠田惠子思索了一会,“不抽的,只是有时会用到。”南田洋子微笑道,“很好啊,我想邀请惠子小姐明日晚上与我一起进餐,我在特高科门口等你,“稍稍停顿了一下,语气霎时间严肃了好几分,”请务必赏脸。“

次日上午,明诚应约来到东街的咖啡馆。

“阿诚先生应该不会不知道我的事情吧。“婉转的女声很是动听。明诚答道,”抱歉,不知道惠子小姐您说的是什么。“楠田惠子披散着一头大波浪卷发,面无血色,”你们是很聪明,可惜选错了棋子,“她站起来,微微俯身,”我根本不懂电报,一封也没截获过,我之所以能待在情报处,是因为我根本不是特高科能够管控的人,我是我们帝国派来专门调查军统特务的人员。“楠田惠子拿起黑色的皮质手提包,摸出一个打火机,递给明诚,“这个当我送你的小礼物吧。”明诚心中一紧。

回到新政府办公厅已经好一会了,明楼正焦急地等着明诚回来。“阿诚,你去哪里了?”明诚应了一句,“见楠田惠子。”明楼登时拍案而起,目光中漫出对明诚擅自行动的责怪和担心,“你怎么能去见她!”明诚的声音也大了好几倍,“她拿着你的眼镜邀请的我啊!我怎么能不去呢!”明楼冷静地低声道:

“只怕你已经成为了毒蛇的同伙甚至成为了毒蛇。”

“大哥,我去顶上毒蛇。”

“你回来!我什么时候需要你去顶替了?你出事了我怎么办!”

伴随着沉重的吻,明楼搂着明诚的腰际走往里间。在难耐的索求目光下,明诚的喉结动了一下,伸手解下了明楼的领带。

早上咖啡馆的事估计有特高科的人看见,楠田惠子正想办法应对着南田洋子给自己的压迫和明楼施给自己的一局棋,当然不能甘心把自己输在别人手上。

下午六点钟,楠田惠子一身碧绿色旗袍坐在了南田洋子的车里。

没想到这晚宴,却平白无故多出了一个人——明诚。

“阿诚先生已经到了啊,我们迟了一点,真是抱歉。”

意大利面做的不算正宗,明诚的眼角始终瞥着服务台的方向。

七点一刻,明诚结束了用餐,从挂在椅子背的凳子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递给楠田惠子,“惠子小姐,您给我的东西我现在还给您。”南田洋子和楠田惠子皆露出不解的神色,明诚缓慢地抽出了枪,楠田惠子一枪毙命。南田洋子正勾住明诚的脖颈,从斜挎的枪包里拔出短枪,顶在明诚左边的太阳穴。而背后,却出现了一个端着狙击枪的人。

随着南田洋子的倒下,明楼揽过明诚,走出两步,一群手下熟练地进去,收拾起了残局。

“阿诚。”

“先生。”

明楼倚于诚。

有一天我也会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

我们的故事里,大雪弥漫。

一月你还没有出现  

二月你睡在隔壁  

三月下起了大雨  

四月里遍地蔷薇  

五月我们对面坐着 犹如梦中 

就这样六月到了  六月里青草盛开 处处芬芳  

七月,悲喜交加 麦浪翻滚连同草地 直到天涯  

八月就是八月  八月我守口如瓶   八月里我是瓶中的水 你是青天的云  

九月和十月 是两只眼睛,装满了大海  你在海上 我在海下  

十一月尚未到来  透过它的窗口 我望见了十二月 

十二月大雪弥漫

                ——林白

【End】

评论
热度(14)

© 清辞予酒 | Powered by LOFTER